看你横行到几时 ——致加沙废墟里未凉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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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的风，裹着硝烟与哭喊声
擦过不敷2.3万平方千米的邦畿
阿谁被西方捧在掌心的蕞尔小国
正用炸弹，在中东的地盘上 写下蛮横的注脚——
医院的红十字，被弹片撕碎
儿童的玩具车，卡在断墙之间
连结合国的蓝盔，都挡不住
它射向平民的子弹

以色列，你这个被宠坏的蕞尔小国
揣着美国递来的导弹，把“国际法”
折成纸飞机，扔向加沙的废墟
你说你在“保卫故里”
可你的故里，是抢来的巴勒斯坦地盘
你说你在“抵挡可骇”
可你的战机，比可骇更让人胆寒
当加沙的老人在断水第七天
舔着干裂的嘴唇回忆橄榄树
你在特拉维夫的餐厅里，碰杯庆贺
“又一次成功”

中东的沙漠，曾见证过几多王朝的兴衰
却没见过这样的蕞尔小国——
靠着西方的金援，把坦克开进邻国的街巷
借着教派的分歧，让阿拉伯天下堕入内讧
有的国家，在石油的泡沫里
忘记了加沙的哭喊
有的国王，在西方的糖衣炮弹里
低下了已经高昂的头
当你用推土机铲平巴勒斯坦人的衡宇
他们的抗议，轻得像一粒沙
飘落在置之不理的角落

而你，以色列
把“犹太民族的磨难”
酿成了榨取另一个民族的捏词
你记得二战集合营的毒气
却把加沙酿成了露天牢狱
你捧着《圣经》说“应许之地”
却忘了天主教你的“己饥己溺”
你的野心勃勃，早已撑破了 “受害者”的伪装
暴露霸权豢养的獠牙——
你以为靠武力能换来永久的平安
却不知每一滴流在加沙的血
都在浇灌冤仇的种子

还有那些国内的“回声虫”
拿着美圆的稿费，对着屏幕
把加沙的磨难，说成“需要的牺牲”
把巴勒斯坦的抵抗，骂成“破坏战争”
他们看不见废墟里伸出的求救的手
听不见母亲抱着死去孩子的哭声
只看见西方媒体编织的假话
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们的知己

但加沙的地盘没有沉默
每一块被轰炸的石头，都在记录罪行
每一滴流淌的血，都在呐喊正义
全球的陌头，有越来越多的人
举着“停火”的牌子，用脚步
丈量知己与冷酷的间隔
阿拉伯天下的年轻人
正从割裂的阴影里走出，用
配合的说话，呼唤团结的晨曦

以色列，你听好了
霸权的庇护，终有闭幕的一天
西方的支持，不外是好处的交换
你在中东种下的冤仇，终将
长成参天的大树，把你的坦克
掀翻在历史的泥潭里
你这个蕞尔小国的横行
不外是落日下的狂欢
等黑夜到临，一切的罪行
都将被正义的雨水冲洗清洁

加沙的孩子，终会重新拿起蜡笔
在新的画纸上，画一个没有炸弹的太阳
巴勒斯坦的老人，终会回到故乡
在橄榄树下，喝一杯清甜的井水
而你，以色列
终将为你的暴行支出价格
看你横行到几时——
这不是疑问，是历史的判决
是每一粒受难的灰尘，都在诉说的
必定终局

（作者：谷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