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10-1 08:51

晚清思想家王韬:寻花问柳40年,体验上百名妓后写下大尺度日记

白天,他是一身正气的思想家,文章写得那叫一个犀利,针砭时弊,指点江山,连李鸿章、孙中山都得敬他三分。可一到晚上,画风突变,他就成了十里洋场、烟花巷陌里的常客,跟姑娘喝酒聊天,吟诗作对,玩得比谁都嗨。
他就是晚清思想家王韬。一个顶着“中国新闻报刊之父”头衔,却把大半辈子精力耗在风月场上的矛盾综合体。更绝的是,他不像别的文人骚客那样藏着掖着,他是真敢写,把自己四十年来寻花问柳,体验过上百名青楼女子和东洋艺伎的经历,洋洋洒洒地写进了日记和游记里,细节之丰富,尺度之大,让当时的保守派们看得直跳脚。

王韬这人,打小就是个学霸,十五岁就考中了秀才,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可老天爷好像就喜欢跟他开玩笑,之后的科举路,他考一次,挂一次,心气儿都快被磨没了。一个心怀大志的知识分子,报国无门,那股憋屈劲儿,总得找个地方撒吧?
于是,在上海,这个当时全中国最光怪陆离的地方,王韬找到了他的“解忧杂货铺”——青楼。
他自己在日记里写得明明白白:“若无风月,何以解忧?”
那会儿的上海,一边是西方列强的洋枪洋炮,一边是清政府的腐朽没落,太平天国又闹得天下大乱。王韬这种有思想有抱负的人,眼睁睁看着国家一天天烂下去,自己却啥也干不了,那种无力感,比考试落榜难受多了。
所以,他一头扎进温柔乡,与其说是为了满足生理欲望,不如说是一种精神上的逃避和麻醉。在那些莺莺燕燕的包围中,在那些推杯换盏的喧闹里,他才能暂时忘了外面的烦心事。
更有意思的是,王韬逛青楼,还不只是单纯的“玩”。他把那里当成了一个社会观察站。在当时,青楼是三教九流汇集的地方,官僚、商人、文人、地痞……你能在那里听到最新鲜的八卦,最真实的民声。王韬跟那些姑娘聊天,不光聊风月,还聊她们的身世,聊她们的客人,聊市井百态。这些活生生的素材,后来都成了他写文章、看问题的独特视角。他看的不是一个个独立的女人,而是透过她们,看整个病入膏肓的晚清社会。
他人生最大的转折点,是给太平天国写信出主意,结果信被清军截了,直接成了全国通缉犯。为了活命,他只能在英国人的帮助下,一路逃到香港。
在香港这个“化外之地”,王韬彻底放飞了自我。他办报纸《循环日报》,成了华人办的第一份政论报,天天在报纸上骂清政府,鼓吹变法。白天骂得有多狠,晚上玩得就有多嗨。没了传统礼教的束缚,他成了风月场上的理论家和实践家。

如果说在上海和香港的经历只是“国内游”,那1879年的日本之行,直接让他成了“国际玩家”,也让他写下了那本备受争议的“大尺度日记”——《扶桑游记》。
当时,日本明治维新搞得风生水起,一帮日本文化人特崇拜王韬,就请他去日本考察交流。王韬去了,白天确实也去工厂、学校、议会看了看,可一到晚上,他就直奔主题,一头扎进了东京、京都、大阪的各大艺伎馆。
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叫一个“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他今天跟这个艺伎喝茶,明天跟那个艺伎泡温泉,后天又被请到另一个艺伎家里作客。他在游记里,毫不避讳地记录了自己和几十个日本艺伎的交往细节,哪个姑娘“色艺为一时之冠”,哪个姑娘“含情脉脉,令人心醉”,写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

有一次在京都,朋友给他安排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十六个舞伎、十几个艺伎作陪,场面极其奢华。王韬一边享受,一边拿着个小本本在那记,把每个姑娘的妆容、服饰、舞姿、谈吐都描绘了一遍。这哪是去考察,分明就是去做田野调查的。
他甚至还发出这样的感慨:“一月易两姬,犹嫌其少。”(一个月换两个侍女,还嫌少),这种话,你敢信这是一个影响了近代中国历史进程的思想家写出来的?
看到这儿,你可能会觉得,王韬不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吗?
别急着下结论。
王韬去日本,真的是只为了女人的吗?不全是。他更重要的一个目的,是想搞清楚,为什么同为东亚国家,日本的变法就能成功,而咱们大清就不行?
他在《扶桑游记》里,花了大量笔墨去描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其中艺伎文化是重要的一部分。他发现,日本的艺伎,跟中国的青楼女子完全不同。她们大多出身贫寒,但从小接受严格的训练,琴棋书画、歌舞茶道样样精通,不仅是男人的玩伴,更是重要的社交工具和文化符号。
通过和这些艺伎的深入交流,王韬看到了一个在剧烈变革中的日本社会,看到了他们是如何在保留传统文化的同时,快速学习西方的。他甚至觉得,从这些艺伎身上,都能看到日本这个民族的生命力。

所以,王日志记里的那些“大尺度”内容,看似是风流韵事,其实是他独特的社会调查笔记。他用最接地气,甚至是最原始的方式,去触摸一个国家的肌理。这一点,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识和眼光。
2024年,学术界还出版了一本《王韬与近代东亚文化交流》的新书,里面就有学者提出,王韬的《扶桑游记》不应该被看作简单的猎艳实录,而应被视为近代中国知识分子对异文化最早的“人类学”考察之一。这个观点在网上也引起了不少讨论,很多人开始重新审视王韬这种“读万卷书,也行万里路,更阅无数人”的治学方式。
当然,咱们也得承认,王韬绝对不是什么圣人。他好色、贪杯、享受生活,这些都是他人性的一部分。他一边在报纸上呼吁要学习西方,提倡新思想,一边又享受着旧时代文人的一切特权,包括对女性的消费和占有。
这种矛盾性,恰恰是那个时代所有知识分子的缩影。他们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新时代,看到了世界的大潮,另一只脚却还深深地陷在旧传统的泥潭里,拔不出来。他们渴望变革,却又无法彻底革掉自己的命。
王韬没有掩饰自己的这种矛盾。他活得真实,活得坦荡。他把自己的欲望和思考,好的坏的,全都摊开来给你看。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你,一个人的思想可以很先进,但他的生活方式可能依然很传统;一个人可以心怀天下,但他也需要食色性也。
他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那个新旧交替、中西碰撞的时代里,中国知识分子最真实、最焦虑、也最无奈的样子。
对此,你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聊聊。
参考文献:
[*]王韬. (1879). 《扶桑游记》.[*]王韬. 《弢园文录外编》.[*][澳] 柯文 (Paul A. Cohen). (2009). 《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 江苏人民出版社.[*]熊月之. (1990). 《晚清上海社会的变迁: 生活与心态》. 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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