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国妓女的真实回忆:不怕打骂,就怕“杨梅大疮”,无药可解
说起民国那会儿的日子,穷人家的闺女命苦得没法说。家里头一穷二白,爹妈为了活命就把闺女卖到青楼去,这事儿在当时到处都是。
像我这样的人,本来在乡下过着勉强凑合的日子,爹是种地的,妈操持家务,日子虽紧巴巴的,但至少一家人还能挤在一块儿。谁知道鸦片这玩意儿一进来,一切都变了样。
爹沾上那东西后,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钱不够用,先卖家当,再卖妈,最后轮到我。十来岁就被牙婆子带走,扔进镇上的窑子,从此人就不是人了,成了赚钱的工具。
进窑子后,老鸨那张脸黑得像锅底,她们可不管你多小,就逼着接客。那些客人什么人都有,穷的富的,干净的不干净的,全不挑。打骂是家常便饭,老鸨看你不顺眼就上手,客人玩完了不满意也扇巴掌。
窑子里的规矩严,干不好活儿就挨饿,饿两天三天的,腿都软了还得爬起来继续。有的姐妹想跑,被抓回来更惨,老鸨雇人用鞭子抽,用针扎手指头,疼得人直打滚,但窑子门一关,谁也出不去。那些老鸨心狠着呢,她们就靠这行吃饭,妓女对她们来说就是摇钱树,榨干了再换新的。
窑子分好几等,一等窑子接待达官贵人,二等三等的就接散客。低等的窑子在偏街陋巷,屋子破破烂烂,妓女一天得见二三十个客,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民国初年,全国妓女数量上百万,上海北京成都到处是窑子。
窑子里头卫生差劲,客人带进来的脏病传得飞快,尤其是梅毒,那玩意儿叫“杨梅大疮”,因为身上起疮像杨梅那么大,红红的还带脓。
梅毒这病是通过性接触传的,窑子这种地方,客人乱来,妓女没得选,感染率高得吓人。1936年四川检查了五百多个妓女,只有十几个没病,半数以上是梅毒。北京1950年收容一千三百多个妓女,检查下来九成多有性病,大部分是梅毒和淋病。
窑子里的姐妹们都知道这病的厉害,一开始不觉得,身上起个小疙瘩,痒痒的,以为是小毛病。可过不了多久,就扩散了,先是下身溃烂,痛得坐都坐不住,然后爬到腿上胳膊上,全身都起疮,皮肤一层一层烂掉。
后期更可怕,骨头关节疼得像针扎,头发掉光,脸肿得不成样,高烧不退,吃不下睡不着。窑子老鸨才不管这些,发现你有病了,不给治,还逼着继续接客,说是能多赚点钱。有的姐妹瞒着,用布裹住疮口,继续干活,但瞒不住多久,老鸨一检查,就把人扔一边不管。
郎中来了也摇头,那时候没青霉素,治梅毒的药要么是砒霜,要么是汞,抹上更烂,喝下去中毒。民国医书里头,杨梅大疮被当成不治之症,感染了基本等死。
我见过太多姐妹遭这罪。有一个叫小兰的,进窑子没两年就染上了,一开始她还硬扛,抹点粉盖住疮,继续见客。可病一发作,腿上烂出洞,脓水直流,走路都跛。客人嫌脏不来,老鸨就赶她去后院,饿着不给饭吃。
她疼得直抓皮肤,抓出一道道血痕,全身没一块好肉。没多久,人就瘦成一把骨头,高烧烧得神志不清,最后窑子把她抬出去扔街头,野狗围着啃。另一个姐妹阿花,染病后想用烫的办法治,用铁片烙疮口,烫得皮肉焦了,但病没好,反倒感染更重。
窑子不收留她,她乞讨几天,就在路边咽气了。这样的故事在窑子里天天上演,姐妹们私下里议论,谁都不想沾上,但躲不开。客人三教九流,有带病的军阀子弟,有吸大烟的商人,他们自己染了病还传给窑子里的女人。
窑子生活就这样,表面上看是灯红酒绿,骨子里是地狱。妓女们从进门那天起,就被逼学些玩意儿,唱曲子弹琴,讨好客人赚小费。但小费也留不住,老鸨天天搜身,藏哪儿都找得到。有的窑子还强制避孕,用中药灌,喝坏了身子更虚弱。
鸦片窑子更糟,客人吸大烟时妓女得陪着躺那儿,烟瘾传过来,妓女也染上,钱全搭进去。民国政府名义上禁娼,孙中山提过,但执行不力,窑子照样开,地方官收税护着。
穷家女卖进窑子,赎身难上难,除非碰上大款,不然一辈子出不去。年老色衰了,老鸨就把人赶走,有的去乞讨,有的做下等窑子,继续遭罪。
梅毒这病不光毁身子,还毁人命。民国时候,性病在窑子传播得像瘟疫,妓女感染后传给客人,客人再带回家,祸害全家。有的孕妇染上,生出的孩子先天梅毒,畸形多病。窑子老鸨知道这危害,但她们只管赚钱,不让妓女请医,省下钱买新人。
染上梅毒的妓女,初期还能干活,疮不明显时老鸨逼着多见客,赚够了再扔。后期全身烂了,痛痒交加,关节变形,动不了床。有的用刀割疮,用盐揉,止不住痒,反倒出血更多。死的时候,身上疮疤层层,臭气熏天,窑子用草席一裹,抬到乱葬岗埋了,没人哭没人送。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窑子就是个大染缸,梅毒从南方传到北方,窑子是主战场。上海的南市花烟间,妓女几乎全染病,成都的窑子检查数据也一样高。政府偶尔查窑子,但收了贿就睁眼闭眼。妓女们命贱,染病了没人管,社会上还看不起,说是自作自受。
可谁愿意进窑子?都是被逼的,穷苦人家没出路。鸦片和大烟馆是祸根,爹妈吸上瘾卖闺女,窑子再榨干人。民国乱世,军阀打仗,经济崩盘,女人遭殃最重。窑子数量多得数不清,妓女从十来岁干到三十多,染病是迟早的事。
后来新中国来了,窑子关了,妓女们得到救济。检查下来,感染率那么高,好多姐妹治好了病,学手艺过正常日子。但那些死在梅毒手里的,早没了影。
像程金梅那样的老姐妹,解放后回忆起来,还说不怕打骂,就怕那杨梅大疮,因为它不光疼,还慢慢折磨人到死。赵秀娥也说过,她亲眼看姐妹烂成那样,全身没好肉,窑子扔出去等死。康素珍的经历也一样,从四川到西北,窑子换了好几处,病到处传。这样的故事不是一个两个,是成千上万妓女的写照。
现在想想,那时代太黑暗了,梅毒成了窑子里的死神。现代有药治,早发现早好,可民国时候,感染了就是等死。老鸨们狠毒,客人自私,社会不管,妓女们夹在中间,最倒霉。
窑子文化表面风流,实际是血泪。希望后人记住,别让历史重演,女人该有尊严,生活该有出路。那些姐妹的命,值当我们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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