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费祎先后执掌蜀汉大权,延续诸葛亮政策,为何未能振兴蜀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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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五丈原的悲风中,诸葛亮带走了蜀汉最后的进攻锐气。随着这位“智囊”的离世,蜀汉政权走入了一个鲜为人知的“蒋琬费祎时代”。
这对被《出师表》重点提名的“贤能之士”,虽以“守成”为基调延续着北伐大业,却始终未能突破“益州疲弊”的困局。
蒋琬
当后世史家将蜀汉衰落简单归咎于二人“保守无为”时,《三国志》中“方整有威重”、“宽济而博爱”的正面记载却被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这段被民间评话贬低为“中庸官僚”掌舵的十七年,究竟是战略短视的守成悲歌,还是困于现实的无奈抗争?
透过历史长河中的层层迷雾,一段权力接力背后的真实博弈正等待我们揭开。
诸葛亮曾在《出师表》中郑重提名:“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这份托孤遗嘱,将蒋琬排在了费祎之前,显示出其在核心团队中的重要地位。
然而历史的戏剧性在于,这位被寄予厚望的接班人,却在后世评价中沦为了失败者的代名词。
从“醉酒小吏”到“蜀汉柱石”:被低估的治世能臣建安十九年的成都,刘备兴高采烈地巡视新征服的广都县,却在县衙后堂撞见了一幕让他勃然大怒的景象。
临时上任的零陵书生蒋琬,面对堆积如山的公文,竟然醉眼惺忪地瘫在案前。怒不可遏的刘备当场要治他死罪,多亏诸葛亮一句“社稷之器,非百里之才”,蒋琬才保住性命。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插曲,却成了蒋琬命运的转折点。诸葛亮慧眼如炬,看穿了这位县令背后的真才实学,将他调入丞相府担任东曹掾,从此踏上了蜀汉核心权力圈的晋升之路。
在亮投身北伐后,蒋琬凭借自己超凡的后勤调度能力,迅速成为诸葛亮最倚重的幕僚之一。
建兴六年,诸葛亮为北伐粮草调度焦头烂额之际,新任长史蒋琬提出的“分兵屯田”、“水路转运”方案,让这位事必躬亲的丞相首次体会到了放权的妙处。
史载蒋琬“常足食足兵以相供给”,在诸葛亮五次北伐中,他坐镇成都构建起稳定的后勤体系,将蜀汉有限的资源高效转化为前线战斗力。
正史中的蒋琬与民间传说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形象截然不同。
《三国志・蒋琬传》用“方整有威重”、“好恶断于胸怀”来概括其执政风格,透露出的是一位刚毅决断的治世能臣。
延熙元年,当后主刘禅下旨让蒋琬“开府治事”时,这位新任大将军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将丞相府从汉中迁回涪县。
诸葛亮时代那种“以攻为守”的激进策略,已让益州百姓筋疲力尽——“男子当战,女子当运”的艰苦局面不可持续。
蒋琬通过将指挥中心南移,既保持了对汉中的威慑,又有效减轻了蜀地的后勤压力。这种战略收缩,恰如一家过度扩张的企业及时调整发展节奏,为长期发展蓄积力量。
蒋琬执政的十二年里,蜀汉竟实现了难得的经济正增长。他推行的“薄赋省役”政策,让成都平原的粮食亩产从诸葛亮时期的每亩三斛提升至四斛。
都江堰灌区的水利工程在他任内完成了第五次大规模修缮,这些治理成果,正如《华阳国志》所记:“琬执政,简而不傲,宽而有制,吏民安之。”
然而,文学作品的“降维打击”让蒋琬在后世形象大打折扣。
《三国演义》第104回中,罗贯中特意设计了一个情节:诸葛亮临终前,刘禅派李福询问“百年之后谁可任大事”,先提蒋琬,再提费祎,最后才是姜维。
这种看似尊重的排序,却暗含了“蒋费不过是过渡人物”的潜台词,被后世影视剧反复强化,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
更令人玩味的是流传于四川地区的《后三国》评书。在这些民间故事中,蒋琬被刻画成“只会点头称是”的“泥菩萨”,甚至虚构了他在朝堂上被魏延当面训斥的情节。
这种形象扭曲的背后,是传统史观对激进派人物的天然偏爱——当姜维“九伐中原”的热血故事成为民间叙事主线,蒋琬的“休养生息”政策自然显得缺乏戏剧张力。
历史的真相往往隐藏在细节中。
战略分歧与团队裂痕:理想主义者的执政困境延熙六年的汉寿行辕内,一场激烈的军事会议正在进行。蒋琬抛出了一个震惊满朝的计划:打造战船,从汉水、沔水顺流而下,直取上庸、襄阳。
这个看似冒险的方案,实则蕴含着高超的战略智慧——曹魏在关中布防严密,而荆州方向的魏军因襄樊之战后防线空虚,恰是绝佳时机。
但这个新思路却遭到了姜维等军方高层的强烈抵制。史载“众论咸谓如不克捷,还路甚难”,姜维更是直言“汉水非东吴长江,战船难退易进”。
面对这种质疑,蒋琬没有强行推进,而是采取了一种迂回策略——“知众论不协,乃上疏请以姜维为凉州刺史”,将这位反对者送往前线独当一面。
这场战略分歧背后,实则是“稳健派”与“激进派”的路线博弈。蒋琬的方案试图从对手防御薄弱处突破。而姜维代表的军方势力,则固守着诸葛亮“关中攻略”的惯性思维。
当费祎接替蒋琬成为执政后,这种分歧演变为象征性北伐,看似找到了折中点,实则让蜀汉陷入“攻不能克,退不能守”的尴尬境地。
蒋琬的另一个致命弱点在于性格。他那种“宽和”特质在治民时是美德,在驭臣时却成了隐患。
这种宽松的人事管理,在费祎时期酿成了更大危机。当他延续这种政策时,竟发生了“郭循刺费祎”的惊人事件——这位曹魏降将在岁首大会上公然刺杀执政,背后折射出的是蜀汉内部监控体系的彻底崩溃。
与诸葛亮的铁腕治理相比,蒋琬费祎的“人性化领导”风格,在权力场中显得过于天真,忽视了官场中的制衡艺术。
权力结构与历史惯性:蜀汉振兴的三重枷锁当蒋琬在延熙九年病逝于涪县时,他临终推荐的接班人费祎,面临着比诸葛亮时代更为复杂的权力困局。蜀汉政权的权力结构,始终笼罩着“荆州派、东州派、益州派”的三重阴影。
蒋琬作为荆州派的第二代领袖,通过“擢用荆楚宿士”维持着微妙的权力平衡,却无法解决根本矛盾——益州本土士族对这个“外来政权”的认同度,在诸葛亮去世后明显降低。
作为益州派代表人物,谯周在蒋琬执政期间就公开撰写《仇国论》,提出“因余之国(蜀汉)不能并吞肇建之国(曹魏)”的论点,这种“投降主义”思潮的出现,暴露了蜀汉内部凝聚力的严重不足。
蒋琬费祎面临的另一个无解难题是:如何在“汉贼不两立”的政治理想与“民穷兵疲”的残酷现实之间寻找平衡点。
诸葛亮留下的“北伐”政治遗产,既是凝聚蜀汉人心的精神旗帜,也是无情透支国力的沉重枷锁。蒋琬试图通过“水路奇谋”为北伐注入新思路,费祎则采取“以攻代守”的游击战术,每年派出小股部队骚扰雍凉。
数据最能说明问题:诸葛亮北伐期间,蜀汉常备军保持在10万左右,而到了蒋琬费祎时代,军队规模反而扩大到15万,其中60%的军粮需要从益州盆地翻越崇山峻岭运往前线。
当关中平原的小麦亩产高达五斛,而蜀汉屯田区亩产仅有三斛时,这场“不对称战争”的结局其实早已注定。
站在历史长镜头下,蒋琬费祎的执政困境,本质上是蜀汉政权“逆天改命”的必然结果。
当曹魏占据天下十三州中的九州,人口是蜀汉的五倍,耕地面积是蜀汉的十倍时,任何人都难以逆转这种根本的实力差距。
蒋琬尝试通过发展犍为盐铁、扩大蜀锦贸易来增强国力,费祎推动“军屯汉中”来减轻运输压力,这些举措就像在悬崖边缘修建脆弱的栈道,虽能暂时延缓坠落速度,却无法改变地理与人口的先天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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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层次的矛盾在于蜀汉政权的合法性困境——以“兴复汉室”为口号的他们,既难以得到中原士族的认同,又与益州本土文化存在天然隔阂。
当蒋琬在涪县修建的“丞相祠”香火渐盛,而成都的“刘氏太庙”却门可罗雀时,这个政权的文化认同早已出现了致命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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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蒋琬费祎的执政生涯,映照出理想与现实的永恒张力。他们在诸葛亮留下的“遗产”与蜀汉脆弱的现实之间,艰难寻找平衡点的务实派。
蒋琬的“水路奇谋”展现了突破思维惯性的勇气,费祎的“息兵养民”体现了对现实的清醒认知。这些决策虽未能达成“振兴蜀汉”的宏伟目标,却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治理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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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判断题。蒋琬费祎用时间证明: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个人的智慧与努力虽能延缓衰落速度,却难以逆转历史大势。
但这恰恰是历史魅力所在——那些在困境中坚守、抗争的身影,终将在时光长河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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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蜀汉历史的舞台上,诸葛亮是那个光芒万丈的主角,姜维是那个热血悲壮的武将,而蒋琬费祎则如同幕后的配角,默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大厦。
然而正是这些被历史叙事边缘化的“守成者”,才是真实历史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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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巨大困境中尽力而为,在逆境中寻找可能的出路,哪怕明知前路渺茫,仍然不曾放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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