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苏联女特工的养成过程:美貌第一,训练尺度令人不敢直视
如果我告诉你,在冷战时期的莫斯科郊外,真有一所学校——不教语文数学,不教军事战略,只教一门课:如何用身体换取情报。听上去像小说?可它真真切切存在,而且代号就叫“第四学校”。1957年深秋,莫斯科郊外的白桦林已经落尽了叶子。18岁的卡佳攥着牛皮纸信封站在铁门前,信封上印着“第四学校”的黑色字样。
穿着黑色大衣的守卫接过信封,伸手扯走了她别在领口的全家福。照片里母亲的笑容被撕成碎片,落在结霜的地面上。卡佳想弯腰去捡,守卫的皮靴已经踩了上去,靴底的冰碴嵌进照片的裂缝里。
走进校门的那一刻,卡佳听见身后的铁门重重关上,回声在空旷的院子里绕了三圈。穿着灰色制服的女人走过来,递给他一套崭新的蓝色连衣裙。“把身上的衣服都换掉。”女人的声音没有起伏,“包括内衣。”卡佳走进更衣室,发现墙上嵌着一面全身镜,镜子边缘的水银已经剥落。
她脱下母亲织的毛衣,手指在领口的毛线球上顿了顿,然后将衣服塞进标着“旧物销毁”的铁皮桶。
第一天的训练从清晨五点开始。卡佳和其他二十个女孩站在礼堂里,每人面前放着一把尺子和一面小镜子。“微笑时嘴角要上扬15度。”教官拿着量角器走到第一排,“眼睛要睁大,但不能露出白眼球。”
卡佳对着镜子练习,脸颊的肌肉很快就开始发酸。站在她旁边的女孩因为笑出了鱼尾纹,被教官用粉笔在脸上画了个叉。中午吃饭时,卡佳发现那个女孩的座位空着,餐盘里的黑面包还冒着热气。
一周后,她们开始学习化妆。教官从皮箱里掏出十几支口红,在白板上画着不同场合的唇形。“见外交官要涂豆沙色,嘴角不能太尖。”教官用口红在纸上画了个示范图,“勾引敌方军官要用正红色,涂的时候要超出嘴唇一毫米。”
卡佳拿着口红的手在发抖,她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天擦镜子的玻璃碴。教官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口红涂在她的嘴唇上。“手抖什么?这是你的武器。”
三个月后,她们被带到一间摆满家具的房间。沙发上坐着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假的公文包。“在十分钟内拿到他公文包里的文件。”教官的声音从单向玻璃后传来,“不能被发现。”
卡佳深吸一口气,踩着三厘米的高跟鞋走过去。她按照训练时的要求,故意在男人面前崴了脚,手里的咖啡洒在他的西装上。
男人跳起来去拿纸巾,卡佳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公文包的夹层。就在这时,她看见男人西装内袋露出的照片,照片上的小男孩和她弟弟一样,穿着蓝色的校服。
卡佳的手指停住了。男人转过身来,她急忙将手抽出来,假装整理头发。玻璃后的红灯亮了起来,这是任务失败的信号。
晚上,卡佳被单独带到地下室。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叠报纸。“把这些新闻都背下来。”教官扔给她一支钢笔,“明天早上要复述,错一个字就不许吃饭。”卡佳翻开报纸,头版是U-2侦察机被击落的新闻,配图里的飞行员戴着黑色墨镜。她想起父亲曾说过,他的弟弟就在空军部队。
冬天来临时,她们开始学习外语和社交礼仪。每天早上,卡佳要背五十个法语单词,晚上则练习如何用刀叉吃蜗牛。
有一次,她因为握刀的姿势不对,被教官用银叉敲了手背。银叉的齿痕在她的手背上留了三天,直到第五天练习跳华尔兹时,才被舞伴的袖口蹭掉结痂。舞伴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在旋转时悄悄对卡佳说:“我儿子和你一样大。”这句话让卡佳踩错了舞步,男人的皮鞋重重踩在她的脚趾上。
1958年的春节,卡佳在洗衣房里发现了一张被水泡湿的报纸。报纸的角落刊登着赫鲁晓夫访美的新闻,配图里的美国国旗在风中飘扬。她想起训练时教官说的话:“美国人都是纸老虎。”可她昨天在模拟训练中,却被扮演美国军官的男人骗走了假情报。
那个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很像我的女儿”时,她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洗衣房的水龙头没关紧,水滴在报纸上,将美国国旗的颜色晕成了一片粉红。
春天到来的时候,卡佳接到了第一个任务。她要去基辅的酒店接近一位英国工程师,获取他随身携带的导弹图纸。出发前,教官给她戴上一枚金戒指,戒指内侧刻着一个“死”字。“任务失败就用这个。”教官的手指在她的太阳穴上点了点,“别给国家丢脸。”
卡佳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的白桦林抽出新芽。她想起母亲曾说过,等春天来了就带她去采蘑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戒指内侧的刻痕,金屑粘在指纹里。
酒店的宴会厅里,水晶灯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卡佳穿着红色的晚礼服,按照训练时的要求,在工程师面前“不小心”打翻了酒杯。
红酒洒在工程师的西装上,他却没有生气,反而递给她一块手帕。“你很像我在伦敦的侄女。”工程师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她也喜欢穿红色的裙子。”卡佳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的手已经摸到了工程师公文包的拉链。就在这时,工程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扎着和她一样的马尾辫。
卡佳后退了一步,酒杯摔在地上摔成碎片。她看见教官在宴会厅的角落里站着,手里的香烟烧到了指尖。工程师弯腰去捡照片,卡佳趁机将手伸进公文包,却发现里面只有一本童话书。书的扉页上写着:“送给我的女儿安娜。”她的手指在书页上停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乐队的演奏。教官冲了过来,卡佳却突然将童话书塞进工程师的口袋,转身跑出了宴会厅。
三天后,卡佳被送回了第四学校。她站在校长办公室里,看着墙上的红旗在风里飘动。校长递给她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训练不合格”。“你太容易动感情。”校长的钢笔在文件上划了个圈,“这是特工的大忌。”卡佳接过文件,看见自己的照片被贴在角落,照片上的口红已经褪色。走出办公室时,她听见校长在打电话,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再找一批更年轻的女孩。”
1991年冬天,卡佳在莫斯科的档案馆里翻到了第四学校的销毁记录。泛黄的纸页上写着“1960年关闭”,下面画着一个大大的叉。她在旧物箱里发现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鞋跟处还沾着当年酒店宴会厅的红酒渍。卡佳将鞋子抱在怀里,想起那个英国工程师说的话。窗外的雪花飘了进来,落在鞋尖的红色上,慢慢融化成一滴水,像极了当年照片上母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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