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10-21 16:05

中共卧底叛变,向上司坦白身份,没想到上司也是中共卧底

敌营之内,一名中共卧底叛变,向上司袒露身份,希望通过“自首”来获得原谅。
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上司也是中共卧底。
他坦白身份后,上司是何反应?这个叛徒最终又是什么下场?

暗影之下解放战争中,中统特务郑连魁,在战斗中被解放军俘虏。
三天三夜后,他坐在了解放军的审讯室里,眼前是两盏未熄的吊灯和一个面色沉静的军官。
“郑先生,”对方语调不急不缓,“你很清楚,我们不是来逼你招供的。”
郑连魁那时不过三十多岁,身形挺拔,眼神锋利,是中统骨干,不讲情面,只认命令。

他咬着牙说:“你们不会了解我们的忠诚。”
“忠诚?”那位军官轻轻一笑,递上一叠纸,“这是你上级撤退前交给你的‘处置名单’,你知道这份名单里,有多少是你原来的朋友、校友、甚至救过你命的人吗?”
郑连魁没接那叠纸,那一刻,他心中突然有一丝动摇,但他仍撑着最后的倔强:“我不出卖组织。”
军官却摇头叹息:“你错了,郑先生,是组织已经放弃了你,我们要的,不是背叛,而是真正的回归。”
说完这句话,他走出审讯室,之后的日子里,郑连魁并未遭受拷问,反而是一次次被请进书房、会议室,与情报战线的老干部谈话。

他们讲解世界格局的变化,剖析中统的盲目与残酷,也分析共产党地下工作的纪律、牺牲与信仰。
最让他动容的,是一次深夜里,一位老地下党员轻描淡写地讲述他在南京潜伏十年的经历。
那十年里,他从未参加一次家庭聚餐,不敢与亲人通信,甚至亲眼看着妻子被抓而无能为力。
“但我从没后悔过,因为我们是在为千千万万人守护和平。”
郑连魁没说话,只是点了根烟,曾经,他为中统效力,奉命杀人,毫不犹豫。

可现在,他开始质疑:自己究竟是在保卫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上线临阵脱逃,留下他一人在南京做“弃子”。
而共产党,却愿意不拷问、不施压,最终,他写下一封长信,开头只有一句话:“我不是背叛,是醒来。”
就这样,郑连魁的身份,从中统骨干变成了“代号石泉”的地下工作人员,被秘密调入新中国情报系统,归于“特侦三处”编制。
这里的任务不是明面上调研民情,而是继续潜伏,深入未肃清的国民党特务网络,反向布控、收网,剿灭余毒。

惊魂坦白1947年的淮阴,中统调查统计室,郑连魁坐在办公桌后,桌上是一份刚批阅完的情报报告。
这一份从共产党“潜伏者名单”中截获的报告,他早已暗中传递出去,而自己则装作一切照旧。
潜伏的这些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双重生活,白天是忠诚的中统主任,夜里是党组织的暗线。
那天下午,他原本打算早些回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神色紧张的年轻股长探头进来:“主任,能……能耽误您几分钟吗?”

郑连魁抬头,眉头微皱,这个股长他记得,姓赵,年轻,干活利落,平日不多言,也没什么特殊举动。
但今天,他的脸色发白,手上微微颤抖,额头上冒着细汗。
“坐下说。”郑连魁放下笔,语气一如往常。
赵股长在椅子边上坐下,几乎连眼神都不敢对视,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主任,我有件事……必须告诉您。”
郑连魁缓缓靠在椅背上,右手随意地放在桌下,指尖轻轻触到那把老式手枪。

赵股长艰难地抬起头,嘴唇颤了颤,终于咬牙说出一句话:“我……是共产党的人。”
空气凝固了,郑连魁的目光在瞬间变得锋利,可下一秒,他又迅速收敛,装出一副惊诧又疑惑的神情。
“你在说什么?”他的语气微带颤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赵股长垂下头,双手紧紧握着裤缝:“主任,我知道您可能不会相信,可是我真的……是被中共派进来的,原本,我是奉命潜伏在中统,可现在我不想再冒险下去,我想……投诚。”
他抬起头,眼神里写满焦躁与恐惧:“主任,我不瞒您,我的上线是宋学武,联络点在……”

郑连魁没有打断他,宋学武!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那是上级联络人之一,真正掌握地下情报线的中枢人物。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股长,不仅真的来自党内,而且已经知道太多。
更可怕的是,他的叛变若被国民党上级利用,整个情报系统都可能被反向追踪。
郑连魁一边听,一边暗中观察对方的神态,赵股长滔滔不绝,像是在洗脱,也像在自我安慰:
“主任,我犹豫了好久,觉得不能再这么干下去了,您放心,我的上线、下线我都能交代,我可以帮您抓他们,我愿意立功。”

郑连魁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他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开口:“你说……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
赵股长连忙摇头:“没有!只有我和宋学武知道,我还没告诉任何人。”
“好,”郑连魁点点头,语气温和了几分,“你先别急,我要和上面联系,这件事牵扯太大,我会替你求情。”
赵股长明显松了口气,额头的汗顺着鬓角流下来:“谢谢主任,我相信您会帮我。”
郑连魁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一份文件作势查看,头也没抬:“你先回去吧。”

赵股长站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往门口走去,就在他伸手要去推门的那一刻,“砰!”
子弹从背后穿胸而过,赵股长的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向前扑倒。
郑连魁静静地看着他倒地,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赵股长的眼睛。
那双眼里仍残留着惊愕和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向上司投诚,换来的却是一颗子弹。
郑连魁拿出手帕,擦拭掉枪口上的火药痕迹,把手帕整齐叠好,塞进抽屉。

几分钟后,他走到电话机前,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一个从不存档的联络代号。
“这里是石泉,”他的声音平稳如常,“我这里处理了一起突发情况,请通知组织,内部安全已无虞,但需立即更换接线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句:“明白。”
郑连魁放下听筒,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坐回椅子上,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他起身开门,吩咐守卫:“股长突发心脏病,立刻去请医官。”

无声角力郑连魁做完这些,靠在椅背上,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屋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女孩披着外衣走出来。
那是他的女儿郑琳,也是他的秘密联络员,她压低声音问:“爸,怎么还没睡?”
郑连魁睁开眼,沉默了几秒,轻声道:“琳儿,刚刚有人出事了,你明天去趟南门旧药铺,把这封信交给掌柜,说是石泉的药方,他会明白。”
女孩点了点头,神情平静,没有多问。

那封信,是他写给上级的第二重报告,更详细的版本,里面交代了赵股长的身份、所述信息、处理过程以及可能被牵出的隐线。
这封信将沿着地下交通线,越过封锁线,送往华中情报处,最终由中央特科直接审阅。
几天后,组织的回电简短而冷静:“处理正确,未发现泄密,继续潜伏,辛苦了。”
郑连魁把电报纸折好,放入火盆,看着火光吞噬纸张,慢慢燃成灰烬。
郑连魁案,在中共华中情报系统的内部报告中,只是编号为“淮阴C-307”的一件普通“内线应急处置”事件。

可事实上,在地下战线的沉默记录中,这一枪,却浓缩了整个潜伏体系的血与火。
它不仅关乎一条情报链的生死,更深层地揭示出敌我之间的无声角力。
从上海到香港,从北平到南京,从抗战到内战,无数潜伏者被秘密调入敌区,他们中大多数没有完整姓名、没有户籍记录、甚至没有家庭联系。
他们不是为个人荣耀,而是为组织存在。
如同中共中央早期特科骨干钱壮飞,原本是国民党军统的机要秘书,每日接触蒋介石与戴笠的核心指令。

他将数百份绝密电报秘密传回延安,改变了中央苏区的军事部署。
但当他被识破、被捕、被杀时,没有一人上前营救,亦没有一人在当时为其鸣不平,因为他的牺牲,早在入党宣誓时,已然写进了预言。
在情报战这条黑暗的通道里,有人因为软弱泄密,有人因为犹豫牺牲。
但也有人,因为看得透人性,所以选择冷静果断,用最少的牺牲,换来最大的安全。
郑连魁的故事不是传奇,而是无数隐秘战线上无名者的缩影。

他们不能立功受奖,甚至死后无名,但正是他们用冷静、果断与忠诚,为新中国打下了最隐秘也最坚固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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