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10-16 23:33

1911年,一位清朝亲王在汇丰银行存了712万英镑,这钱是咋来的?

文|云初
编辑|云初
《——【·前言·】——》
1911年,一个看似平静的年份,却在银行账本上留下了最离谱的数字——712万英镑。这不是哪位洋行商人赚的,也不是哪家财团入账,而是出自一个穿黄马褂的清朝亲王。


皇室的理财逻辑——金条比皇位稳清朝的末年像一场漫长的秋天。宫里的烛光越来越暗,国库的银子越来越少,连皇帝都得为宫灯油钱犯愁。就在这种时候,庆亲王奕劻的财富曲线却越飙越高。表面上他是“中枢重臣”,实际上是晚清财政的“灰色大亨”。各种奏折、军饷、铁路投资,最后都能在他府上的账本里绕出花。
奕劻的财力不靠俸禄。朝廷一年发给亲王的银子,连他府上仆役的开销都不够。他靠的是一种隐秘的“财政循环系统”。每当朝廷缺钱,他出面“斡旋”,引入外债或商号担保,从中收取“协调金”。那些外债本是为修铁路、买军械,可中途就被人“截流”,进入各类私人账户。奕劻的聪明在于,他不直接动国库的钱,而是从金融通道中切走利润。

到1904年,他的财富已经惊人。清廷财政紧张,他却在北京东交民巷的汇丰银行开了私人账户。当时的汇丰是外资银行代表,外汇结算全靠它。
传说他一次性送来120万两黄金,银行职员目瞪口呆,动用三天才清点完。这些金子来源混杂,有地方官“进贡”、有盐商回扣、也有洋行佣金。存完那笔钱后,整个朝廷都在悄悄议论:这位亲王,怕是比国库还富。
汇丰方面不傻,立即上报伦敦总部,认为“这笔资金规模异常,疑与朝廷财政相关”。银行内部讨论过要不要向清政府通报,但最终以“客户隐私”为由拒绝配合。那是金融史上罕见的一次“外资银行对帝国保密”。从那一刻起,奕劻不仅是朝廷重臣,更成了金融暗流中的神秘客户。
消息很快泄露。朝中有御史上疏弹劾奕劻“贪墨外财、藏金洋行”。弹劾文中提到的关键证据就是“东交民巷汇丰账目”。朝廷震动,派人调查。银行经理以外交豁免为由拒绝交账,调查不了了之。清廷财政官员气得摔折扇,却拿他无可奈何。那时的北京,汇丰银行比六部衙门还难撼动。

奕劻继续着自己的理财大业。他懂得分散风险,部分资产转入香港汇丰,部分托人兑换英镑存伦敦。他甚至请洋人顾问帮他设计“保密信托”,确保未来几代都能取用。这一操作,比现代家族信托早了几十年。坊间开始传言:这位亲王不仅有政治头脑,还有国际金融眼光。
到1911年,传说中的“712万英镑”数字传出。这个数额让所有人目瞪口呆——那时的英镑对银价极高,足以买下半个京城。有人说那是汇丰统计的多账户合计,有人说是媒体夸大,但谁也没拿到账单。奕劻的府邸依旧灯火辉煌,仆人穿锦衣、车队日夜不息,金条似乎源源不断流入他的地窖。
辛亥风起时,宫门外是枪声,银行里是沉默。有人看到奕劻的马车深夜驶向东交民巷,车厢里堆满金箱。第二天他出现在议政王府,神色如常。几个月后,清朝灭亡,账本被锁进银行金库,再没人能查。汇丰高层从此把那笔存款列入“长期冻结账户”,成为金融史上一个未解的数字谜团。


汇丰的沉默——金库里的帝国余温在东交民巷的汇丰支行,玻璃柜台后站着英籍职员,账簿一页页翻动。那年北京街头混乱,洋行区却灯火通明。汇丰的安全由外国卫队保护,中国官员想进去查账都得打报告。银行经理杰弗里上校给总部发了密电,称“王公大臣存款数额异常,政治敏感”。伦敦总部回电一句:“保密,不干涉东方政治。”
调查的压力一直在。清政府财政总署派人去交涉,结果被挡在门外。英方援引“治外法权”,连皇族的账户也成了外国领地。

有人说,这笔钱是帝国的“最后外汇储备”,有人说那只是私人贪财的战利品。汇丰从未解释。那一年,帝国的尊严被封在铁门后,连账目都成了殖民金融的象征。
存款案曝光后,民间舆论汹涌。京报、顺天时报等刊物都暗讽奕劻“金屋藏财”。讽刺画里,亲王被画成拿算盘的胖子,身后堆着金条。市井茶楼传言,奕劻准备携款潜逃天津再去上海登船。可事实是,他并没有离开。新政府成立后,他失去了权位,却稳稳地留在北京府邸,仿佛一切未发生。
汇丰的金库在后来的政权更迭中依旧安然无恙。外国人称它“东方的保险箱”。所有人都知道那里存着奕劻的黄金,却没人能动。

奕劻的财富命运也随帝国一同被埋葬。有人说他晚年病重,仍派人打听汇丰账目;有人说他去世时留下遗言,要后人取出那笔钱重修祖陵。但没人知道密码。汇丰的高层轮换了几代,档案封存,连银行员工都不清楚那笔账户的下落。
英国史学家摩里森曾在回忆录中写道:“庆亲王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理解国际金融意义的贵族。”这句话听来讽刺,却准确。清王朝的权力架构在崩塌,而个人财富在海外生根。金子成了最后的护身符,也成了历史的嘲讽。
1912年以后,北京政局动荡。有人去东交民巷求职,路过汇丰银行,看见门口大理石地面上仍有“HSBC”字样。那扇铁门里,可能还锁着皇族的黄金。时间冲淡一切,唯独那串数字——712万英镑——在各类史书、杂志、小说中不断出现,像一个没被关掉的旧账。

这份沉默,比任何声明都更有分量。那笔黄金的命运,就这样在铁门与秘密中冻结,成了清朝落幕的余音。


黄金去哪了——帝国倒塌后的财富流向1912年,紫禁城的黄瓦还未褪色,帝国的余晖却已散尽。宣统退位,清廷解体,庆亲王奕劻成了“前朝遗老”。街头巷尾都在谈共和,奕劻的名字仍和“黄金”绑在一起。坊间传说他早在辛亥前夜就把金子分批运出,用骡车拉进东交民巷的汇丰金库。
也有说法称,他命人以“外债利息”名义兑换成英镑,暗中汇往伦敦。到底是真是假,没有任何一份银行账单能作证。
清室善后委员会成立后,新政府着手清查皇族资产。委员张謇上书总统府,提出“皇族财产与国库并查”。调查名单里,赫然有庆亲王一栏。

调查人员来到他府上,只见院落空旷,库房上锁。账册翻了几天,记录模糊不清,银票、收据、洋行信笺堆成小山,却找不到任何能通向汇丰的凭证。那时的银行体系还无国际监管,外资银行只认客户,不认政府。调查只好草草收场。
英国外交档案中有零星记载。1913年,英国驻华公使馆曾向伦敦汇报“清国贵族在英资银行之存款仍保留原状态”,并强调“属私人账户”。
那份电文现存于英国国家档案馆,虽未指名奕劻,但时间与事件高度重叠。英方的态度清晰:只要账户开立合法,就不受政权更迭影响。奕劻的黄金,很可能就在这种“合法沉默”中,悄然留在银行账上。

“东方资金”被并入战争债券奕劻病逝于1917年,去世时家中并不显富。府中奴仆多被遣散,旧藏字画被典当,遗产清单上没出现黄金或外汇。最诡异的是,奕劻的后人并不贫困。民国二十年代,奕劻的孙辈在天津仍过着优渥生活,拥有数处洋楼。有人推测,他们靠的正是那笔海外利息。

另一种流向说法认为,那笔钱在一战期间被英国政府强制冻结。1914年战争爆发,英方依据《战争贸易法》封锁敌对国及不明来源账户,部分“东方资金”被并入战争债券。
这种情况在东南亚和香港都有记录。若奕劻的账户列为“帝国政府风险资金”,可能在那个过程中被没收。英国官方并未公开名单,这条线索也因此断裂。
学者推测,那是清末权贵存入的旧账户,被多次迁移、改名、利滚利地延续下来。没人能证明那笔钱属于哪位亲王,但时间、金额、备注三项对得上。换算现值,712万英镑早已成天文数字。

这场关于黄金的追踪,像一场穿越百年的寻宝。真金白银从北京出发,穿过海峡,流进伦敦的账本,再被战争与时间吞噬。
无论钱是否还在,它都成了清朝权力的注脚——一个帝国崩塌前最后的自救动作,也是一种对未来不确定的本能恐惧。奕劻可能早就明白,皇位不稳,金子才是真正的“万世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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