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10-4 00:47

广西百色平果市与南宁马山县交界的旧城镇,地市级单位为何变成镇

平果旧城镇,这地方虽安静,但不简单!翻开地理图册,旧城镇其实就是昔日的兴宁寨,早前可不是什么小地方。它祖上可是一度坐上了地市级的高位——思恩府的发源地就在这片土地上。可谁能想到,如此出身的旧城镇,如今却在人口流出、地位没落的现实中纠结着。真有人弄明白这落差是怎么来的?

旧城镇的“起点”历史并不含糊,追溯到东汉时期的兴宁寨。与现代流行的山寨完全不是一回事。古代寨子是官方设立,属于桂西这块“皇权不及”的边地,被豪族们世袭掌控。唐代朝廷眼看岭南复杂局面,想强化掌控,却又无能为力。于是就施行羁縻政策,地方自治成了主流。几个大型家族的兴衰,甚至比当时的官府指令还管用。
这种局面下,思恩州(也就是后来的旧城镇)挂个州的头衔,实则相当于如今的一个大村。唐代设置思恩州之初,力图“兴宁安民”,希望维持表面和谐。谁知道如此“管理松弛”、自治高度,埋下了权力斗争的种子。州首领没安分过,争斗不断,用大白话说就是“老是打群架”,没有永远的赢家,倒有不少无辜被卷进风波。

北宋时期,侬智高之乱爆发,地方局势更加混乱。朝廷派狄青南下平乱,兴宁寨首当其冲,人口几乎被洗劫,也幸亏顽强地区保留了州建制。这一切其实像极了现在的历史遗迹:看着残垣断壁就知道,有多少故事早已宠辱皆忘,被草木埋了头。
那个年代的地方羁縻制跟唐代又不完全一样,最高长官成了外来委派,其余管理层还是土著豪族世袭,骨子里没人彻底信服中央。就像岑仲淑,虽说封了大官,名声只是吹出来,连“老家”归顺州都没去,自己死后招魂还落在宾阳。想想看,手里没兵,连封地都管不住,这种“外来的和尚”怎么服众?旁人嚷着“光禄大夫”,实际能拿到什么好处?

随着家族一代代强大,尤其是到了元明,岑氏家族成了不可忽视的区域巨头。到了明朝思恩州升格为府,兴宁寨的身份达到了顶点。那会儿的思恩府不仅管理旧城镇,还辐射到宾州、上林一带。然而面积摊大了,管理跟不上,好比一条胳膊扯好几面旗,肯定有人要掉链子。不得已,把府衙迁到了更靠近中心的乔利堡。兴宁寨失去了主位,历史却像没完没了的旧电影,下一幕是什么?
历史学界喜欢在这里留悬念,普通百姓更加关注柴米油盐。府衙搬了之后,兴宁寨换了个名字,成了旧城。这名字其实也蛮讽刺,越想彰显底蕴,越暴露风光已过。倘若名字没换,如今说不定还有个兴宁镇,谁知道呢?

后来的故事本该激情澎湃,结果偏偏是冲突连连。岑瑛的孙子岑浚急着扩地盘,最后反被明廷怀疑割据。他倒台后,地方被“流官”接管,十三堡改为巡检司,“旧城巡检司”的旗号在明清之交飘了一阵,算是个制度更替的小插曲。这种政权更换,说轻了叫正常,细究起来多是人心难测,旧贵族一夜间被扫地出门。谁还记得那些老宅子、那些遗址?
清朝末年改土归流,地方贵族被一刀切断,说好听是现代化,实际上打破了区域平衡,社会结构短时间内失去了黏合剂。到了民国,大行政区换来换去,旧城时而属果德,时而属平治县,名分在变,人心其实没变。解放后,合并、区划、撤建等调整来了一拨又一拨,但每次名字改换如同旧伤再挠,带来的波澜渐渐平复。

说到近几十年,旧城镇的管理区每隔数年就调整一次。旧城区、公社、再变回旧城区,新城公社又变成旧城公社……背后的原因,外人搞不大明白。可能就是“折腾久了觉得哪样顺耳用哪样”,理顺历代名称倒是麻烦,查族谱大差不差。这种不断易名,倒不是儿戏,相反是历史不断妥协的结果。每次行政区划,都是一场隐形的权力和利益再分配,不管最终怎么样,现实却是旧城镇有自己的坚持。
就算地名在历史风雨中变幻,人口数字却越来越露骨。户籍人口四万多,实际常住只有两万。差异巨大的背后,说白了,外出谋生成了常态。旧城镇千年故事说不完,能留下来的青年、能养活自己的机会,并不多。外派的、进城的、南下北漂的,像蒲公英一样四处飞,却喝着故乡水念着旧城味道。

话说回来,外出人口和常住人口一半一半,其实也不罕见。现在农村空心化并不是旧城一家的事。哪怕这里基础设施好点,公交、客运一应俱全,能吸引青壮年回归的,还是得靠实打实的产业。有些人觉得只要有公交老少都能回家?其实,这只是表面。大把的人流动早已不感新鲜,老宅新旧更替,平淡见证往昔的繁盛与落寞。
遗迹倒是不少。八峰山的寨城,岑氏土司墓,思恩府遗址。本地政府办旅游宣传牌,带着游客沿古道参观,有些老人口中还有先辈的旧事。有人说这些古迹撑起了旧城的魂,另一些人看的是铁锈斑驳曹门笑语。偶有外地游客来了,看着树影斑驳山道九曲三折,也许会随口问一句:“这里怎么现在变成个普通镇了?”这种信息错位,倒是让旧城有别样滋味。

网络上能搜到的现实情况,按照2023年国家统计年鉴和平果市本地新闻来看,目前旧城镇的家庭人均收入跟全市平均水平有三成以上的差距。近十年随着年轻人外流,低龄人口占比降低,企业选址更多流向平果城区。教育医疗投入确实有所增长,但高学历人口回流现象依然不明显。
换句话说,旧城镇仿佛半在“过去”,半在“现在”,靠着便捷交通和老底子文化遗迹,同时又无法独自凿出未来。用官方说法老城区是“古色古香、历史底蕴深厚的文化名镇”,可实际常住居民,更多是留守老人和学龄儿童。有些人说“文化底蕴不能当饭吃”,这话糙理不糙。到底怎么守得住?就像问古堡为何不再辉煌,终究没人能给个统一答案。

反过来说,旧城镇依旧有几个机会。比如,部分粤西返乡青年打算在家乡搞特色种养、做农旅融合。也有高校团队到当地做非遗调研试点。只不过,这种机会太零星,抵不住人口结构老化的主流趋势。甚至还会有人猜测,假如未来交通更便利点或者政府有意扶持,旧城会不会再爬回高位?没有人知道,这种问题总是让人头大。
有意思的是,旧城镇和周边乡镇的对比并不是一边倒的。有时候邻居人口比不上旧城,外来务工青年倒反而多点。谁说人口流失就一定代表失败?有时流动才是硬本事。当地零星出现的电商网红、农产品直播,也有人做出点新意思。不算多,却证明历史“老底子”并非休克状态。只不过,辉煌未必能够复制,复兴从来没“规定动作”。

回望思恩府那段风光史,是不是高位必定走向失落?这话有悖常理。某种程度上,“高开低走”其实是岭南这类边地城镇的命数。千年政区更替、豪族轮番上阵、朝代制衡掰手腕,谁敢断言下一个轮回就不再发生?说得文艺点是历史流动,说得直白点还是“人心随势而变”。
所以旧城镇看似不起眼,其实故事远比高铁新城丰富。有辉煌也有落寞,大起大落,不完美。后人、游客、老人、迁居他乡的人都在这座“旧城”找到自己的理解,也未必就非得成为什么杰出代表。故事还在继续。
旧城镇如今的样貌就这样摆在那儿。有点旧,有些新,历史拐了很多弯。现实问题没人能一言以蔽之,也没人敢说落寞就是终局。千年余韵未尽,未来或许还会有别样章回,谁来书写,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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