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强驸马爷,多次拯救大舅子雍正,因功破格册封亲王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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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清朝有位传奇驸马,不因婚姻得宠,而因战功封王。他三次挽救雍正于危局,破格获赐亲王待遇,震惊朝野。
他不是宗室,却掌大军,镇西陲,平叛乱,受封时却低头称惭。如此身非宗亲、功高震主之人,为何能安然功成身退?
塞上驸马,血战科布多康熙五十九年,蒙古西路烽烟再起。准噶尔部策妄阿拉布坦铁骑十万,南侵科布多,边防告急。清廷紧急调兵,却意外任命一人出任副都统,率兵镇守乌里雅苏台——他不是宗室亲王,也非满洲重臣,而是一名驸马爷,辅国公出身,名叫赛音多尔济。
他出身博尔济吉特氏,乃科尔沁左翼贵族,母系封诰,父为外藩台吉。年少入京,因家族与清廷姻亲深厚,被康熙皇帝赐婚于固伦荣宪公主,列名额驸。他在京中为人低调,恪守礼制,鲜有言语,外界对他所知甚少。直到边疆吃紧,圣旨一道,他毅然披甲挂帅,跨马离京,远赴西陲,才开始显露峥嵘本色。
首战便震惊朝野。
三月初七,准噶尔骑兵强攻塔尔巴哈台,清军守将乌拉纳喇·图尔格被围孤城。赛音多尔济奉调率三千骑兵驰援,昼夜兼程八百里,于城外设伏。夜半敌军劫营,他亲率两百亲兵出击,正面突阵,左右翼伏兵齐出,大破准军。城中守军得解,敌军仓皇退却。
这一战,救一城之危,挽一线战局。 朝中惊叹不已,兵部尚书讷亲在奏疏中直言:“此驸马非常人也,其行军布阵、断敌锐势,有老将风范。”雍亲王胤禛更在私书中称:“吾妹择婿眼力,远胜兄等也。”
自此之后,赛音多尔济受命驻守西路要隘。五年间,大小战事十余起,屡有胜绩。不同于一般宗室子弟,他每役必亲征,常与士卒同食共眠,不设幕帐、不用近伺。军中皆尊其为“铁驸马”。
康熙六十一年,清廷大军再征准噶尔,赛音多尔济领骑兵五千破巴里坤,斩敌将阿拉坦察布,凯旋时兵士高唱《西路凯歌》,中有句云:“一骑当关万夫胆,额驸不逊诸王威。”
雍正初政,君臣肝胆康熙崩逝,雍亲王胤禛即位,是为雍正皇帝。朝堂新旧交替,疑云四起。诸王旧臣互相牵制,政局复杂。雍正知边疆稳定为安内前提,遂在即位翌月召回赛音多尔济入京议政。
朝中诸臣对这位额驸褒贬不一。有人认为他非宗室,却执边重任,不合祖制;亦有人称其“虽驸马,实堪大任”。雍正亲自决断:“朕昔年在贝勒府中,屡遭兄弟倾轧,独赖赛额驸多次救解,朕知其忠心可托。”
原来,雍正在为贝勒时,因府中事务多次陷入困局,赛音多尔济虽非明言站队,但屡屡从中调和,甚至在一次围猎中救其于坠马之危,恩义深重。
此番回朝,雍正命其掌理京营骑都统,兼领西山驻防营务,实为重任。赛音多尔济上任不久,便以军法肃纪,裁汰冗兵三千,修整骑操,令旗一挥,野骑千动,被称为“京西铁营”。
雍正二年,察哈尔部蠢动,传有叛将企图自立王庭。朝廷震动。年羹尧以蜀务缠身,不便北调。雍正密召赛音多尔济入内,授其兵权令其‘持节北征’。
六月出师,九月定乱。赛音多尔济不费一箭一刃,只遣使臣宣诏、抚金印、发旧誓文,即令诸部跪迎清使,叛将无声伏诛。以文安边,以威服众。 雍正闻奏笑曰:“如此定策,不愧辅国。”
此后数年,京中兵权几度更替,年羹尧盛而后衰,李卫转而治内务,赛音多尔济始终稳居一席,不贪权、不求爵。太后曾语雍正曰:“此驸马少语多功,诚难得也。”
至雍正五年,西藏边乱初起,清廷筹划大军再征藏南。众议未定,雍正召对群臣,于乾清宫内直言:“赛额驸征战十年,功冠驸马,朕欲破例赐其王号,诸卿以为何如?”
满朝震动。
破格之封,亲王议赐雍正七年,西南与西北同时告急。青海廓尔喀部入寇,西藏叛乱再起。朝廷大臣束手无策,年羹尧在四川已风头正劲,却因地方事务缠身而难以分身。雍正皇帝在御前踱步,目光紧锁,终于开口:“唯有赛额驸可托此任。”
朝臣面面相觑,这位驸马出身的将领,已经屡立战功,如今再受重托,意味着他在军政领域已与满洲大臣并肩。雍正手下握有“铁帽王”与“铁驸马”两柄利剑,一文一武,相辅相成。
赛音多尔济得诏后,连夜入宫谢恩。他穿着一袭明黄褐披风,跪于乾清宫丹墀之下。**雍正看着这个沉默寡言的额驸,缓缓说道:“边疆艰险,非你不可,卿有何言?”**赛音多尔济只叩首三次:“臣唯皇命是从。”起身时,他的手在颤抖,但眼神里有一种燃烧的光。
出京之前,他回到固伦荣宪公主府,妻子亲自为他缝盔披甲。公主握住他的手,说:“汝此去万里,愿天佑驸马,平安凯旋。”赛音多尔济只是轻轻应声:“愿以身护国。”这一幕,被宫中女史暗记在案,传为佳话。
西路行军艰苦。廓尔喀部以高原为营,易守难攻,补给断绝。赛音多尔济亲率前锋,每日仅以马奶充饥,却仍强令士卒不掠民一草一木,军纪严明。敌军初不以为意,后闻“铁驸马”再来,人人色变。两月后,他以计诱敌于冰谷,四面伏击,大破叛军,生擒酋首三人,平定藏南。
捷报传京,雍正龙颜大悦,亲笔御批:“驸马再立殊勋,朕心嘉慰。”朝中议论纷纷,有人劝:“此人虽功大,非宗室,难以封亲王。”也有人奏请“恩制破格”。雍正拍案而起:“祖制为国,朕为天下,功在社稷,当破格也!”
于是颁诏:授赛音多尔济“镇国亲王”之衔,虽不列入爱新觉罗宗谱,却享有亲王俸禄与议政王待遇。这是清代前所未有的破格之举,被时人称为“亲王驸马”。
受封之日,太和殿前红毯铺地。**雍正亲自为他加金带、赐玉册,隆重异常。**赛音多尔济却伏地不起:“臣罪愧不敢当。”雍正扶起他,低声说道:“卿若无此功,朕今日何安?此非臣之荣,乃国家之幸。”
那一刻,满朝文武静默,见证了雍正与驸马之间生死与共的信任。
暮年归隐,忠魂无悔破格受封之后,赛音多尔济并未像许多权臣那样逢迎权贵。他依旧简朴,府中不置园林、不修豪宅,每日晨起操练骑射,晚间批阅军务。他常对部下说:“此爵非我求,乃皇恩所赐,若贪富贵,何以对得起雍正?”
雍正九年,西北再次有警,朝廷欲命赛音多尔济再领大军。他跪奏:“臣年已五十有八,刀箭之事,恐不堪久矣。”雍正沉默良久,说:“卿若愿留京,朕亦心安。”遂允其留京,统领京营,成为皇城最后一道屏障。
然而世事无常。雍正十三年驾崩,乾隆继位。新帝对赛音多尔济依旧礼遇有加,封其为“额驸亲王”,赐“忠毅”号。乾隆在登基大典上曾公开致辞:“朕承先帝之业,幸有忠臣犹在,铁驸马即其一。”
赛音多尔济在京中渐渐淡出政务,转而兴学讲武。他在京西设立“边将书屋”,教导年轻旗丁骑射兵法,亲自传授西路行军的经验。有时他会对学生说:“兵法不在纸上,需在风雪沙场中体悟。”众人皆肃然起敬。
晚年时,他常与固伦荣宪公主一同在花园中看菊。他最喜欢那首流传已久的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公主笑道:“世人以此诗比你。”他摇头笑笑:“我不求百花杀,只愿边疆宁。”
乾隆五年冬,赛音多尔济病重。临终前,他留下遗言:“家中所赐珍玩、金银悉数归库,只留一封信谢皇恩。”他还嘱托弟子:“勿以我为功臣,只言我为驸马,忠而已。”
他逝世那日,朝廷为之降半旗,京营士卒自发披麻戴孝。乾隆特命葬于皇家陪陵近地,碑文刻道:“驸马赛公,身非宗室,功同百王;护国守边,忠诚不渝;受爵不骄,退身不怨。”
史家后来评价他:“清朝额驸多矣,能至亲王者仅此一人;有功而不傲,有权而能退,此其所以长久不败也。”他的一生,成为清代额驸的传奇。
自此,京中流传一句话:“铁帽王多骁勇,铁驸马更无双。”人们在茶肆说书时常以他与年羹尧对比,一个盛极而衰,一个功高身退。两种命运,成就两种清史注脚。
赛音多尔济的一生告诉后人:权势可以易,忠诚难能可贵;爵位可以破格,功名却须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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