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10-3 00:35

汉文帝进京只有八个人,为什么他没被架空?他是如何掌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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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橘子
《——【·前言·】——》
吕氏专权已久,汉室政权岌岌可危。一场政变清除了吕氏,但新帝人选依旧扑朔迷离。
代王刘恒进京,身边不过寥寥数人,却在一夜之间登基称帝,掌控兵权、肃清政敌。他是如何避开陷阱,又凭什么不被架空?

吕氏权力与选立刘恒的前夜天下动荡始于吕后独揽大权。高祖刘邦死后,吕雉与吕氏子弟掌握兵权、封王、任宰相,控制朝堂、掌握军政。在吕后统治期间,吕氏家族几度清洗异姓诸侯,控制财政、控制兵权、控制地方。这造成天下对吕氏外戚的恐惧与不满。朝中大臣、刘氏宗室渐渐团结,认为吕氏过度独立,将来必生祸患。

吕后死后,这种不满急速爆发。吕氏虽然一命在握,但缺乏制度上的合法继承路径。诸侯王之中,多数人并未得到足够封赏或实权,与外戚势力构成对比。
加之功臣集团担忧吕氏继续专权,一些本已懦弱的宗室暗中倾向更换皇帝。周勃、陈平、灌婴、张苍这些功臣与刘氏宗室成员之间秘密沟通,谋划除吕氏、迎立新帝。

在选帝阶段,几位侯王与刘氏宗室被考察。他们奉旨选帝但权衡条件苛刻。齐王刘襄资历显赫但谋略强势,易于与功臣冲突;淮南王刘长因其地方力量、封地较大,也被视为难以控制者。
代王刘恒之所以脱颖而出,是因为他与吕氏无甚连结,母亲薄姬出身不显赫;代地虽为诸侯王封地,但兵力与资源有限;性格被史书记载为温厚谨慎。功臣与宗室认为他不会马上拥有实权,也不会与他们斗。这个判断成为选立他的基础。

选帝完成之后,派使者赴代地请刘恒入京。刘恒接诏以后并未立刻行动。他考虑安全、舆论、实力对比。代地暗中有声音说进京是陷阱,但也有声音说天下汉姓需要稳定、功臣希望恢复皇权正统。
刘恒母亲薄姬参与商议,刘恒占卜求吉。占卜结果被史书说是“卜龟,卦兆得大横”。这个卦象被解释为大吉,天命在他。这一仪式,不仅是迷信或礼仪,也在实务上为他增加心理与政治上的底气。

刘恒还派舅父薄昭前往长安与周勃等人会谈。探听权臣是否真有迎立之意,是否愿意保护他入京不受暗害。这一步非常关键。薄昭回来报告,说可以信赖。这个报告给刘恒决断进京的信心。
他按照随行制度,只带了自己信任的旧臣与亲信,没有大批军队,也没有挑明大量武将随行。这种低调动身表示并非挑衅,也非准备武力对抗,而是遵从朝廷命令。

从代地到灞桥,刘恒进京之路与权力象征铺建刘恒启程那天,天色寒凉。他从代地出发,沿途未设重兵护送,仅少数随从押车马,旧臣宋昌、张武等人在旁。群臣派使者一路迎来,告知京中大臣已准备迎立。刘恒行走缓慢,却心中已有盘算。
进京途中,有讨论是否防备突变。张武等旧臣提醒刘恒需谨慎,不能盲信功臣。宋昌表达了相反观点:当前天下对汉姓归正,民心思安,把握时机重要。虽有人惧内乱之可能,但宋昌认为风险虽有,却可控。刘恒不语多言,观察与等待。

抵达长安之外的灞桥之地,那里早有朝廷大臣、宗室代表列队迎接。寒风中,人们衣袍折叠,却精神振奋。群臣中太尉周勃走上前来,意图私下将玉玺或符节赠与刘恒,以为他的君位提供象征,却被宋昌制止。
宋昌当众言及“王者不受私下之言”,暗示权力象征不能暗中授予,必须公开受之。刘恒未言拒绝周勃,而在场态度既未阻止宋昌,也未应私下交付,这一静默成为他权威确立的转折。
随后迎立仪式举行,诏书被宣读,符玺被交予刘恒。他穿过仪仗队伍,登殿受册,形式庄严但动作迅速。仪式之外,处置吕氏余党动作迅捷。

少帝被废,对吕氏与那些被认定与吕家相关的王侯,功臣指令迅速清除其政治影响。宫廷禁兵被调动。刘恒掌管宫禁附近安全力量。宋昌与张武获封职位参与宫廷守卫与殿中事务,以确立刘恒在京城中的实权。

登基当夜的权力象征与殿中争夺夜色笼罩灞桥,代王刘恒步入京师边缘,身后车马不显威仪,随从不过数人。城中百官已在此等候,站于寒风之中,静默列队。周勃、陈平、张苍等朝中重臣皆在列。玉玺、符节、册书,这些象征天子权威的重物,摆在案前。周勃向前,准备将玺绶递交新帝。
宋昌出列,挡在玉玺之前。他并非权贵,却是代地旧臣、刘恒亲信。此时一句话定下规矩:“天命不可私议,君位当公立。”语出不多,却如锋刃截断权臣之臂。场中鸦雀无声。周勃眉头一紧,却未强行私授。刘恒未言拒绝,也未上前接收。象征权力的符号,一刻之间失去了归私之可能,必须公开授予。

第二天清晨,仪式在殿前举行。大殿之下,宗室、文武百官整列。灞桥之夜的权力争夺化为明日的仪式化受命。诏书由内朝官员朗声诵读,宣少帝为吕氏子裔,不当承汉统,今废之。随后宣读新帝册立文书,册封刘恒为皇,受命于天。
符玺交付在群臣众目睽睽之下。刘恒接过符节、玺绶、御笏,跪拜受礼。此刻起,他已非代地诸侯,而是大汉皇帝。礼毕之后,未有鼓乐喧天,只有低沉礼仪乐声,节制有度。
那一夜,宫廷守卫更换。禁军主将由灌婴调动,以换岗为名将原吕氏安排的将士调离。宿卫宫廷的将领被临时更换,由张武、宋昌等新皇亲信接替。灌婴军队在宫外布防,形成外紧内稳之势,堵住所有通往皇宫的通道。

与此同时,内廷发布诏令,废黜吕氏封号,削除其亲属官职。宫中内侍、太监中曾为吕家效命者,立即被召出宫门,由外兵带走审讯。吕氏一族尚在京者,或押入天牢,或遣返原籍,权力一夜之间清空。
兵不血刃,政权交接,却杀机四伏。宫廷内外虽无大乱,但所有人知道,此刻谁在位,谁主政,谁失势,已无可更改。刘恒在短短一夜之间,从代王变为天子。更重要的,他不仅得名分,还得权柄,得实控,得信服。

天未亮,禁军换班结束,灌婴兵马退至城外。禁卫已为新皇所控。周勃、陈平未有动作。他们知晓,局势已定,天命归属不可逆转。
这一夜,没有兵变,没有政变,也没有刀光剑影。但权力的核心——兵权、符节、宫禁——已稳稳落在刘恒之手。从此,皇帝,不再是吕氏操控的傀儡,而是拥有实际统治力的主宰。

掌权之后的实权布局与架空防线构造新帝登基后几日内,权力实物与制度措施迅速铺开。选立之夜完成象征性授受,随即展开兵权、官职与守卫的布置。周勃与陈平被授予高位,将相分职掌大将军、太尉等实权之职。张武被委任管理宫廷事务,守卫城中安全。近卫士卒交于信任群体控制。

与权臣分封同期,重要官职重新办理:掌管车服与御前仪仗之类象征皇权的职位有旧臣掌握;监督宫禁的人员之中,有代地旧臣与与刘恒有血缘或家庭旧交者。在京师安全机构中,非吕氏余党的人被推入关键岗位。这样,即使有人掌握兵权,也无手可伸入宫廷内部关键环节。
宫廷与朝廷之间的权力结构在登基后夜间即显分化。朝廷中群臣掌实务,但宫廷与禁卫由新皇亲近之人控制。这一点极关键。君主权力在中国皇权制度中,象征与掌握并重。掌握符玺、玉玺、册书这些象征的一刻,公开受之,则权力象征无法被私下架空。

此外,人事任命迅速进行。那些与吕氏关系密切但未被诛灭的王侯,被废黜或流放。新皇遴选少数旧臣与忠诚者担任重职。功臣集团虽得以分封,但实际军事指挥与朝中决策由文帝授权之人参与。这样的分权不是置皇帝于傀儡地位,而是在确保权臣有利可图的同时,边界明确,新皇掌中力量不被削弱。
在权力交接之后数日内,制度程序与礼制得以恢复。元日或即位礼仪之外的奏章、朝会、上下吏兵一系列程序被调整以适应新的皇权。人事令令皇帝直接签署。朝廷中的奏议、诏令由皇帝名义颁行。这些安排压缩权臣通过暗中操作的空间。

整个过程中,被架空的可能性源自两个地方:一是符玺及权柄象征物私下归属某位功臣;二是皇帝虽名义登基,却没有掌握禁卫与军事实权。但这些可能性均被排除——符玺交接公开,禁卫守卫由信任者掌握,军事高将被赋予实职,却不独揽全部兵权,不形成对皇帝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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