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作者] 发表于 2025-9-30 13:14

被低估的皇帝,9岁登基,14岁兵变亲政,他的一生比汉武帝更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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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橘子
《——【·前言·】——》
9岁登基,14岁兵变,27岁夭折,他用短短十几年改变东汉命运。
刘肇,一个被忽视的少年皇帝,亲手清除外戚,重塑制度,借宦官制衡权臣,却也埋下日后政变之因。他的权谋、节奏与布局,比汉武帝更冷静、更精准,甚至更生猛。

九岁继位,权在外戚公元 88 年 4 月,年仅九岁的刘肇在父亲汉章帝去世后继位,是为东汉第四代皇帝和帝。他少年登基,本应受到敬重,却不曾享有真正的统治权。此时权力全都握在皇太后窦氏之手。窦皇后收养他为己子,排除其他异己,窦家兄弟相继掌握军政命脉。尤其是窦宪,曾于北匈奴多次获胜,权势远胜朝中官员。如窦宪一权倾朝野,掌握禁卫军,再加其余弟妹皆为官,朝中几无反对声。

刘肇九岁继位,不仅是太后政令的签署者,更是制度空转的合法封条。朝廷制定与颁布政令,无不是通过“年轻皇帝”的名义进行,他几乎不知朝政究竟为何。年轻皇帝每天听奏,不参与决策,只能象征性颁布窦氏拟就的命令。外戚集权日盛,宦官微立,士族与皇族力量被边缘化,朝局沉浮全在窦氏一系掌控之中。
但年少的刘肇并非毫无意识。他虽少年,却目睹朝中黑暗权谋和皇权样子。年幼的皇帝感受到窦氏操纵内廷的隐患:皇室血统沦为工具,国家政权被权臣绑架。他没有直接反抗,但暗中观察、悄然布局。他与年长弟弟、少数信得过的宦官建立联系,寻找突破路径。直到 永元四年即公元 92 年,在窦宪以北征为掩饰之际,刘肇才下决心。

这一年夏天,他发出军令,封锁京师洛阳城门,命禁卫军戒备。随后在宦官郑众、亲族王刘庆等帮助下,展开秘密行动。窦氏亲属被逮捕、审问,其中不少于罪自尽。窦宪失势,被免将印玺,送回边疆。其他弟弟或流放,或被解除职务。整个外戚集团迅速倾覆,未给他们太多辩解机会。
这场政变并非朝中公开对敌,而是以皇帝名义通过内廷路径完成。刘肇十四岁,却已用一个决定将统治权从外戚手中夺回。他掌握了真正的皇权,第一次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政变结束后,他恢复皇权象征,通过御史与朝选体系重组官僚班子,为自己亲政铺路。

14岁掌舵,“永元之隆”初现政变成功之后,刘肇真正掌握朝政。但他并未沉溺权力,而是展现出出乎意料的勤勉与治绩。一位十四岁的皇帝,迅速转变角色,从被架空的象征成长为制度与治理架构的执行者。
自 公元 92 年起,刘肇每日清晨即升殿听朝,深夜批阅奏章,处理重要政务。他简政以清,起用能吏,严惩腐臣。他优礼贤者,大力任用班固撰写史书,任命蔡伦主持造纸革新。施政针对百姓疾苦:多次下诏减免赋税、赈济灾民、安置流民,并重修水利。地方治理稳定,农业恢复迅速,社会秩序逐渐改善。
“永元之隆”正是在这一阶段形成。刘肇任命班超复置西域都护,派甘英出使西域边境,推动西域交流,大秦使节曾试图抵达边疆。对外他采取稳健扩张策略,对内追求和谐治国,兼顾儒家礼制与务实政策,这令东汉在北匈奴终获压制后维持和平状态。

刘肇亲政也带来政治结构重塑。他倚重宦官郑众协调军政秩序,对抗外戚影响。他宠信的宦官有郑众与蔡伦,二人参与中央管理,甚至升侯成为宫廷重要成员。这一步虽为后世宦官干政埋下伏笔,却是他夺权后最务实的平衡手腕。
他保持皇室节俭生活,不修华宫,不设专权集团,不依赖真正专制,而坚持“仁政”。他轻徭薄赋,实施宽刑政策,推广制度监察,百官履职谨慎:“劳谦有终”实为其人治风格写照。但体质虚弱、不善揣摩人心令他劳累成疾,最终于 公元 106 年病逝,年仅二十七。
刘肇在位时,东汉户口数破千万,经济稳定增长,长安、洛阳一带呈现繁荣景象。史书冠以“永元四年…符瑞八十一”之赞美,表彰其为“贤君一代”。虽然他健康早夭,制度基础并未延续久远,却赢得后世广泛认同,被认为是东汉少帝中最具影响力之一。对比汉武帝,他虽无大规模对外攻伐,却在法治、治绩、政治逆转方面更显成熟。

权力重塑与宦官崛起十四岁的刘肇,终于握住实权。但他不是张扬的帝王,他是谨慎的筑基者。他知道自己年轻,朝中复杂,不能冲动,也不能退缩。成功清除窦氏之后,他迅速启动新一轮政治重塑:削弱外戚残余,重建皇权象征,打造能稳固朝局的力量结构。
他一开始便注意到体制的潜在弱点:虽然失去窦氏,朝中仍有旧势力能试图翻盘。他决定依赖宦官集团作为短期平衡枢纽,尤其是以郑众为代表的中常侍。郑众年轻、忠于皇帝、不与士族结党,他与蔡伦等人被提拔、封侯、授职,让宦官具备一定政治身份。对不少士族来说,他们比外戚更可控,也更忠于皇帝。这是刘肇权力配置的第一个稳健步骤。

与此同时,他推行意图系统性的制度调整。他提议减少冗官名额,下令朝廷稳定人员结构。奏章必须每日审议,决策不拖延。中央官员考察更加严格,推荐贤良不倦求。地方诸侯、郡县治理系统被修补:巡察制度加强,粮税征收有序。他亲自主持重要公务,未经批准无人得进殿。即便体弱,他夜半仍批奏折,以避免误政损民。
经济措施也紧跟而上。他查看户籍、统计土地,发现连年战争造成流民、赋税增重、祠堂荒废,国家积弊严重。他下诏赈济灾区,派遣官员分配粮粟,安置流民于荒地,尤其在黄河、淮河沿线。水利工程重修,修渠疏浚河道,避免汛期洪灾。他强调“休养生息”,修缮公共设施,让社会秩序逐渐恢复。土地重回耕作,赋税合理分配,国家财政渐稳。
文化层面,他鼓励儒学学术。班固被任命撰史,司马相如文学复兴。学校复设,官办讲习处设立,培养儒士。蔡伦提纸技术普及,文化传播加速。他注重史书编纂与文化延续,让朝堂严格遵守礼制,不放纵法令疏忽。

外事政策上,他注重稳定边疆。他复设西域都护制度,派班超出使西域,多方建立盟邦联系。他任命甘英出使南海,他的使节远赴边疆,虽未触及遥远国度,但象征意义重大。他提升边防管理水平,北匈奴虽未彻底压制,但边疆出现缓和态势。他重视防线修固和军备整顿,朝中军事指挥交由诸将协调,而皇权掌握核心决策。
刘肇的这些举措,形成一个系统性的治理蓝图。他以皇权为核心,宦官为辅,宦官虽参与政务重要岗位,但须对皇帝负责。他以制度作为工具,压制军阀、整肃宦官与士族之间关系。经济、文化、边疆、官制等板块同步推进,提高国家运转效率。他并不炫耀成就,而是在低调引导下,逐步将东汉带入稳定轨道,开创“永元之治”的轮廓。

历史定位与制度遗留身体始终是他的弱项。他勤勉治理朝政,终因劳累与积病苍穹。一向节俭的皇帝,不喜奢靡,只当“执政者应守简”,忽略了自己的健康需求。最终在二十七岁时,他病逝,早逝成为历史最大的遗憾。
公元 105 年,皇帝崩殂,东汉再迎变局。他之子刘隆仅数月继位,又逝于幼儿,皇位不得其书;之后朝中波诡云谲,外戚复起,宦官窜权。刘肇建立的宦官体系迅速膨胀:他赋予郑众权力,随后宦官权势非但未缩,反而超出预期,成为后世动乱的重要因素。而他在位创设的文教制度与清廉系统,也因权力变迁随风消案,一度被腐败权力撕裂。

他的政策不是一二年临时措施,而是多年系统改革。然而改革在他死后难以延续:外戚再次崛起、宦官干政泛滥、官僚腐败横行,东汉逐渐走向倾覆。但历史承认他是一段短暂的明君:那十七年间,国家经济稳定、社会秩序回升、文化复兴、边疆缓和,百姓安居,学术兴衰,这成为后世学者眼中的“东汉中期最亮点”。
刘肇的历史定位也随时间逐渐明朗。他不像汉武帝那样开疆拓土、名垂千古;他更像一个制度改革者,一个在危急时刻夺取皇权、止权势扩张、修复国家根基的君主。他的模式成为后世皇帝亲政的范本之一:采贤臣、用儒术、倡节俭、不斗干戈、稳二心。他的政治节奏更温和、治绩更稳定,但缺乏震撼性的军事成就,被后世忽视。

对比汉武帝,刘肇并非远征匈奴,也不依仗国家机器扩张领土;但他在“少年夺权”“励治鞭冢”“政治结构重塑”等方面,在相似年龄展现出更具制度性和持续性的执行力。他不像武帝那样神化战争,而是真正在国家机构中注入治理力量,让国家收获短时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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