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清朝没有割地赔款,中国现在行政区划会是什么样
清康熙二十五年,也就是1686年,皇帝端坐御榻,远望北疆。雅克萨之地,炮声新散。沙俄人马来势汹汹,城池几度易手。大清八旗兵士,远征千里,终究走到谈判桌前。那份落款为《尼布楚条约》的羊皮纸,被捧进紫禁城,无数双手传递,无数道眼光落下,纸上墨迹未干。皇帝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怨,却更无语。他并不喜欢《尼布楚条约》那个名字,割地,屈辱,说出来都是伤口。版图少了一块,天子名号也有了点点破洞。这一页历史,翻过去容易,想忘却艰难。只是闭上眼,那些冰冷的条款还隐隐作痛。臣工们有的直言,大清兵强马壮,为何要屈服?可他知道,兵戎相见,边患不止,国本受损。
康熙帝的无奈不仅在条约本身。他更清楚,江山万里,岂能守死成规?多少次他在书房踱步,油灯照见发鬓斑白。偏偏此时东北柳条边外满目苍凉,土地肥沃却杳无人烟。把江山圈在栏杆内,铁锁封边,防民如贼,也防外族。而外边虎视眈眈,沙俄绝不会因一纸协议偃旗息鼓。
所以,康熙转念了。他没有在无尽的悔恨里徘徊,而是反手做出决断。柳条边,象征着权力与束缚的栅栏,拔掉了。他下谕旨,给了关内的百姓一条向北的新路。移民实边,谁敢先行?朝廷给地,给粮,给盐铁,许诺新生。有的人不信,有的人远望边地星夜难眠。可有人穷,有人饿,有人拼着一口气,扛起家什,北上。
东北大地渐有炊烟袅袅。荒原,变成田地。新村,一夜间冒出十几座。山林里依旧有狼,但人声鼎沸,铁犁入土。康熙为后世子孙立下遗训:只此中华,寸土不可轻易让与,不论威逼利诱,再无割地赔款。说是不让,真能守住吗?国界线那头的世界,谁敢预言明天?
再看黑龙江,源远流长。从大兴安岭一路奔袭,千回百转。现在全境在境内,从头到尾都属于中国。如果细细算来,这将成为继长江、黄河后的第三条母亲河。河面上有渔民、有盘旋的水鸟,还有过客一声叹息。全国第二大河,长流不息。河堤边,故事多,到底河的记忆比人还长。
东面是乌苏里江。再往东,黑龙江下游。海参崴起,到出海口,北上大小塔尔岛。要是成立一个新省,名字简单直白,江东省。听起来没什么诗意,却分明一片大地。大小塔尔岛,改叫大小海北岛,对应南方的海南岛。一个北,一个南,像是隔空许下守望。
江东省,有全国最长海岸线。想象一下,将来中国北边的海,远远望不到尽头。原本外国人叫日本海和鄂霍次克海,这些名字都是过去的事。现在呢?统一喊中国北海。这怎么办,怕是有些人听着要不习惯了!
江东省里,省会伯力,地理位置独特。一江三岸,发展空间巨大。黑瞎子岛就在旁边。伯力合并佳木斯、抚远,能统领龙合、乌苏里、定里、抚远区一大堆地方。这些名字不会挂在嘴边,但本地人熟。伯力成了第16个副省级城市,还有985、211院校。教书的教授、放羊的牧民、修桥的工程师,背后都挂着伯力的名字。
海参崴不逊色。这是大型港口,号称东北亚最大军事及海军基地。北海舰队驻扎,国家第17个副省级城市,一个985高校镇守。下辖金瓯、普臣、率滨、渤华等区,也有双城子市、雅兰苏市、里富锦县等地名。港口夜里船鸣不息,酒楼里有人吹着老歌。
同江市混着鹤岗、同江、部分犹太自治州地盘,新设县市都有花样。诸民市(以原共青城为主),东方红、太阳升、安北港藏着点点传奇。庙街市也是一样,特林、永宁、塔亭、满径,杂糅多民族,多记忆。每个名字背后都不是空白。
江东省南端的图们江出口今归吉林,摩阔崴市与海参崴挨着,仿佛两个兄弟隔着岸。摩阔崴成吉林省第二大城市,定然人口不少。港口岸边灯光晃晃,大货车昼夜排队。
兴凯湖归黑龙江省,名头响亮,兴凯市由此而生。湖边垂钓老汉,一边骂天一边拉网。鱼不多,人不少。这些迁移、合并,行政区调整其实说来简单。方案怎么分,什么地归哪,背后有太多纠结。
黑龙江省改名江北省,黑龙江下游以西全划进去。一下子成了百万平方公里大省。黑河市,阿穆尔州区平原全合进来,海兰泡、红星新地名上地图。伊春并入犹太自治州新设安林县。外兴安岭增精奇里市、牛满、涉津、古里等地。
北边库页岛,原是争议颇多的地方。假设全境归来,就叫北岛。想象下北宁市做省会,海风呼啸,庙街有大桥牵两岸。北岛隔黑龙江海峡与江东省对望,庙街一条桥通往内陆,不用坐船。这里海产丰富,天气酷寒。谁真去那里生活?不知道,总有人守一份静谧。
蒙古地带,族群复杂。早年间分内蒙、外蒙、贝加尔地区。如今全部划归境内,名头全换:漠南、漠中、漠北省。一省一名,逻辑可讲。但古人论五族共和,真能实现还是个谜。漠中省除唐努乌梁海外全部进来,库伦叫中都,省会光鲜。北省,贝加尔湖(大北湖)所在地,伊尔库茨克改叫夏城。这里据说夏天也冻脚,省会孤独,冷风刮得人脸生疼。北省面积极大,大湖像大洋,渔民驶船冰面上划出裂缝。
七台河、伊犁河谷都包含在疆土。所以新疆这个名字也弃了,叫西域省。面积两百万平方公里,省会伊犁市。传说这里成了中亚最大城市,有985高校。巴尔喀什湖叫大西湖,全国最大咸水湖。想想两百万平方公里的省份,每天要奔波多远?行政、经济、生活,混杂无序。
制度上改一改,纸面上看很美。副省级城市、计划单列市,985工程大学,层层堆砌,每一个都想成为新的区域龙头。但现实呢,管辖这么多地,管理其实更复杂。东北亚海疆保护,看似有余粮,实则暗潮涌动。黑龙江与俄罗斯、日本、朝鲜接壤,对外纠葛,哪能天天为空想?
事情从没那么简单。假使真能照此分封,每一寸土地都是讲究。地理、民族、经济、生态,一时半会说不清。有些过去以为牢不可破的疆界,其实如水中浮萍,风一吹就散。有些人执迷版图,无非求一心理踏实。但历史的线头拽不直,康熙那道“寸土不让”,真要落实难上加难。
不过换个角度,想象一次极限操作,万里江山统一无分隔。不见得谁都乐见,看得见人心起伏,看不见命运暗流。东北边地新城市夜色明亮,但也许下一个清晨,就是新难题。也许某些人,现在觉得夸张,不愿信。
可是再夸张的假设,落到民生日常,都只化成一条河、一座城、一碗饭。往后的路,总要有人迈出第一步。回头看,多少朝代万里江山,都在风雨中交替。
这便是关于土地、命运、人的一段想象。真实与虚构相互拉扯,有的信,有的不信。谁又能料到一锤定音的那一刻,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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