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古代唯一被灭绝的民族:所作所为让人唾弃,被各族集体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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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757年的伊犁河谷,空气里弥漫着血腥与焦灼,毡包化作灰烬,马蹄声踏碎冰雪,河水被战火染得浑浊。
准噶尔,这个在西北称霸百年的部族,正被一步步逼向深渊。
有人说,这是中国古代最彻底的灭族事件。可它的末路,是自己一步步送上去的,还是有人早已布好局?
从草原新贵到清廷眼中钉17世纪的西北草原,准噶尔的名字让人心里发紧。
它出自卫拉特四部之一,在和硕特东迁青海、土尔扈特远走伏尔加之后,成了漠西蒙古的核心力量。伊犁河谷是他们的根,草场丰美,四周是天然屏障,易守难攻。
噶尔丹是第一个把准噶尔的名字写进中原皇帝奏折的人。
他生在喇嘛贵族家,早年在西藏修习佛法,回到草原后,用宗教旗号统一漠西蒙古。
西吞哈萨克,南压西藏,东犯漠北,他把整个西北搅成一锅沸汤。
康熙三十年,乌兰布通之战,清军用火器和骑兵合击,把噶尔丹打得节节败退。可他并未全军覆没。
三年后的昭莫多,噶尔丹被彻底击溃,无路可退,自尽而亡。
换作别人,准噶尔可能就此衰落。策妄阿拉布坦接过缰绳后,二十年间重新聚拢人心,恢复生产。
他在草原上建起贸易网络,从喀什到伏尔加河都有他们的商队。
连沙俄都不得不和准噶尔谈判,划定边界。
雍正年间,准噶尔已是西北的无冕之王。南疆的和田、喀什等城邦,多向他们纳贡。
清廷要真正控制新疆,准噶尔就是绕不过去的山。
正因如此,这支部族成了清廷的心腹大患。乾隆登基那一年,西北的空气里已经有火药味。
内乱的火种与西征的借口策妄阿拉布坦去世后,噶尔丹策零登上汗位,表面安稳,暗地里裂痕处处。
部落贵族围绕牧场、水源争吵不休,有的暗中招兵买马,有的与外部势力接触。
这时,阿睦尔撒纳出现了。年轻、野心勃勃的台吉,盯上了汗位。
他带着一纸“臣服清朝”的口信,走进清军大营,请求乾隆帮他登顶。乾隆要的就是这个理由。
1755年春,清军两路西进,兆惠、班第率兵越过巴里坤草原,直插伊犁。
准噶尔在内讧中无力迎战,噶尔丹策零仓促投降,不久死去。清军几乎没流多少血,就收下了伊犁重镇。
然而胜利的喜悦没维持多久。阿睦尔撒纳发现,汗位是空的,实权被清廷牢牢握住。
失望转为愤怒,他联合不满清朝统治的部众起兵反叛。
原本已被打散的准噶尔残部,像草原上的狼群,又聚了回来。
乾隆决心彻底解决这颗毒瘤,1756年到1757年,清军展开多路合围。军队不仅追杀叛军,还焚毁牧场,截断水源,把敌人逼到寸草不生的地带。
就在战火最烈的时候,天花爆发了。瘟疫无声地穿过军营,潜入牧地。
清档中写到,“尸骸蔽野,牛马无主”。
河岸边堆着白骨,风吹过时能听到空洞的声响。幸存者不是死在战刀下,就是倒在病榻上。
两年前,准噶尔还有六七十万人口,到1758年,俄国商人记录,剩下不足万人。
没有了部落、没有了牧地、没有了能延续血脉的人口。
这个在西北驰骋百年的民族,就此从地图上褪去颜色。
可问题是,这是战争的必然结果,还是一场有计划的抹除?你会怎么想?
1757年的收网伊犁河谷的冰雪还没化尽,空气已经有股湿冷的腥味。
清军在冬末就完成了部队集结,主力分三路推进,封死了所有可能的退路。
北路沿阿尔泰山脉缓缓压下,东路越过巴里坤草原直逼伊犁,西路则截断通向浩罕和哈萨克草原的通道。
在草原战场上,被三面合围的结局只有一个——消失。
阿睦尔撒纳的消息,像影子一样被情报网紧追不放。
清廷派出的追击队跨过冰封的额尔齐斯河,甚至深入俄方控制的边境地带,虽然没能擒回,但他的余部已经被切割成数股。
缺粮、缺水、缺马草,他们只能在夜间转移,白天藏进无人的山谷。
战场上,死亡的节奏是连绵不断的。
清军利用火枪和骑弓交替射击,敌人尚未靠近就已倒下一片。
被俘的战士来不及押解回营,往往当场处决。妇孺被集中押送到伊犁城,按照朝廷部署分批安置到乌鲁木齐、古城等地。
更残酷的,是对草原生存基础的打击。清军成建制地焚毁牧场,将储备粮草投进火堆,把水井填埋,用这种方式迫使残部放弃抵抗。
对于依赖草场和水源的游牧部族,这等于直接切断了生命线。
瘟疫成了最后的镰刀。
天花从一个毡包传到另一个毡包,不分敌我。清军能用隔离和分粮的方式自保,而准噶尔残部在逃亡中挤在一起,疾病像火焰一样烧穿他们的队伍。
有的部落清晨还有几十人,到了傍晚只剩几具尸体和哭声。
秋天来临时,清军在伊犁举行了入驻典礼,鼓声、旗帜和战马的嘶鸣中,准噶尔的政治中心化为清廷的军政据点。
一百多年的霸业,就在这个秋日的阳光下被碾成了尘土。
空白之地与重绘版图准噶尔的消失,让整个天山以北变成了无人之境。
乾隆没有让它空置太久,伊犁将军衙署迅速建立,军屯和民屯同时展开。
满洲八旗在要地驻防,蒙古旗人分布在外围牧场,汉军旗则负责绿洲城镇的防务。
疆场变成了军政合一的前沿阵地。
人口流入的速度超乎想象,哈萨克牧民沿着昭苏草原南下,柯尔克孜从帕米尔高原越过天山,还有甘肃、陕西的回族商队顺着河西走廊进入塔城、伊宁一带。
他们带来了牲畜、种子、手工业和新的贸易网络。
十年之间,这里从荒凉变成了驿道纵横的边贸走廊。
对于残余的准噶尔人,清廷采取分化吸纳的策略。年纪较轻的男子被编入边防骑兵,妇女多配给蒙古或哈萨克部族。
随着世代更替,原有的语言和习俗渐渐淡去。到乾隆晚期,档案中已很少再出现“准噶尔人”这个称呼。
地理格局的变化同样巨大。
清廷将伊犁河谷设为总管西域的中枢,向东连接乌鲁木齐,向西控制塔尔巴哈台,南面则通过驻军牵制南疆城邦。
这种布局让新疆首次形成了从北到南、从东到西的稳定行政体系。
对外,这场覆灭也震动了中亚。
沙俄注意到清廷已将势力推至额尔齐斯河流域,在外交上迅速调整策略,强化与清廷的边界谈判,减少直接军事摩擦。
中亚的浩罕、布哈拉等汗国,也开始在贸易和外交上主动与清廷接触,以求在新格局中保住利益。
回望这场历史,军事胜利、瘟疫肆虐、人口重组交织成一幅血与火的画卷。
它改变的不只是一个民族的命运,更重绘了整个西域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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